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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醉意。
他病还没完全好,本来就容易感到疲累。池榆给他兑的虽然是度数最低的气泡酒,但奈何他酒量实在差得可以,还是喝了一杯就被放倒。
等池榆在吧台忙活了一圈重新走回来时,慕容丞已经完完全全趴在了吧台的台面。
青年柔软的发丝乖顺的垂下,浓密的睫毛微微发颤。
池榆给自己调了杯,端了杯温水送到慕容丞面前从吧台里走出来,在他身旁的高脚椅坐下。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双颊一片通红的慕容丞端起杯子,一口吨吨吨的喝干温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这和自己点的酒精不太一样似的:“再来一杯。”
池榆便又倒了一杯温水给他:“喏。”
慕容丞迷迷糊糊的眨眨眼睛:“池榆。”
池榆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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