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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给慕容彦发消息。
半天没等到回复后,青年重新坐起身,指尖触向床头的那管软膏。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上药。
青年生涩又笨拙,漂亮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昨晚那人将他搂在怀里的模样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慕容丞摇摇头,把脑子里这些带颜色的想法都努力甩出大脑,手下不小心用了些力气,立马疼得蹙起眉头。
慕容彦这人怎么这样。
昨晚和自己还在那儿喝酒畅聊人生、和浴缸里做戏水鸳鸯呢,怎么今早就一声不吭的跑去出差了?劳模也没这么当的吧。
他现在觉得难受,说到底还是得怪慕容彦。这家伙不留下来好好的给他上药,就这么溜了?
青年不高兴的嘟起嘴,坚持着涂完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来。
才分开他就有点想念慕容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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