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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尧给他的报告里,有洛涂叫人给沈处器转的前期款记录,还有这两个人用冒名身份聊的聊天记录,洛涂在对话当中胆还挺大,用暗语跟沈处器说,如果沈处器做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成果,那么,他的企业会给沈处器至少一个长达十年的大单,并且以后有挣钱的生意,他会带沈处器一起玩,说他绝不会像沈家一样,什么都不给沈处器。
而据沈处器自己的供词,那个意想不到的成果,就是做掉耿河声。
沈处器说据他自己的理解是这样的,耿河声倒是当时看了有疑惑,问沈固觉洛涂应该不至于这么糊涂吧?因为在他记忆当中,洛涂一直是个挺胆小害怕谨慎的人,就算洛涂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何况跟人在聊天当中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而沈固觉当场先让常秘去查洛涂的过往,然后回他:“你说的没错,如果他没这个胆,那查不出什么,如果他有这个胆,这就绝对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
所以事情正在查着呢,就是辛苦常秘了,大过年的,一件事接一件事,也就常秘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将,这么多事压着,心里还是如平镜一般,还有着得一分钟空闲就能立马秒睡一分钟的心境。
耿河声就没那么厉害,还好他零花钱多,经常给常太太买礼物让常秘带回去,企图稳住夫妻俩,还时常请上苍和沈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常秘书夫妻俩长命百岁,让常秘书好好给他伴侣打一辈子的工。
资本家的心呐,可冷酷了,趁着常秘在后面的车里睡觉,跟家里人说完事的耿河声继续跟兄姐道:“常秘在查这个事情,他查事情可快了,都是用最快的速度给沈固觉的,尤其这事还涉及到我的人身安危,估计今晚,顶多明天就会有详细的报告出来说明洛涂的手干不干净了……”
说完,他看向了沈固觉,想问事情,没看到他哥哥姐姐的脸色因他的话瞬间大变,“沈老板,我听你的意思,我敢确认,你是认为他手里肯定不干净的,我相信你的判断,但不干净的程度,不至于闹出人命吧?我还是觉得他没那么大胆子,他心有那么恶,我倒是有点信的,但他怕事啊。”
沈固觉没回答他的话,因为耿家兄妹俩大变的神色,他看到了。
这时,二姐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开了口,“去年,好像也是去年2月过年前后的事,胡悦的好朋友死了,有警车到了洛家问话,后来也没什么事,但后来我听我朋友说,这个人死前跟洛涂有过床伴关系,死前的几天好像跟洛涂还上过床,家里床上还查出了洛涂的头发私人物品之类的东西……”
“嗯?”耿河声听了困惑,“我记得没错的话,去年胡悦跟他也还是男朋友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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