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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义务这个东西,作为伴侣,哪怕另一个伴侣再有能力,命中注定有一些肯定是会落到他肩上的。
他多么弱小的汉子啊,怎么能承担那么大的重量。
但弱小的汉子,他耳根子也软啊,耿河声就是这么被沈老板哄着,一年比一年的更死心塌地,彻底臣服在了“爱情”这个东西的西装裤下。
“像初恋的,也不理哈?”笑得喜滋滋的耿河声又笑说。
他笑得比此时透过窗子映进来的彩霞还美,沈固觉偏头,在他额角一处碰了一下,笑道:“是的。”
“初恋还是挺美的。”打翻了一整个醋海的耿河声还是在笑眯眯着。
“哈哈。”他这话一出,旁边听热闹的沈母都发出了两声畅快的笑声。
“妈妈见过初恋没有?”耿河声闻声扭头,也笑眯眯看着老太太。
不小心走入战场的老太太笑,“没有妈妈的事,他找谁我都尊重,不过妈妈可以跟你说,我的钱,只给你一个人花过。”
她是一个有立场,有选择的母亲。
论甜言蜜语,老太太是骨灰级高手,耿河声被她哄得身心舒畅,伸手过去亲昵地拉了拉老母亲的手,道:“妈妈,你是个好妈妈。”
用一句话成功把自己摘出战场的老太太笑而不语。
“初恋很甜吧?”抓住初恋不放了的耿河声又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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