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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邹远澈跟着出去,在院门口叫停了那男人:“萧先生,今晚的事情再次向您道一声谢。”
那男人停下了脚步,身体显得有些僵硬,他努力让自己找回些体面,然后慢慢地回过头来说:“我是医生,当然不能视病人不顾。”
说到病人,他脸上增添了一丝苦涩:“而且我还收了阿妍好大一笔钱,当不得你这么多声谢。”
他转身就要走,邹远澈在昏暗的月光里站稳了身形:“萧先生,我自知没有立场劝你,但作为曾经的同学,我劝你,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放不下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过去的当然过去了,我早已经将当年的事情放下了。”男人离开的背影看不出情绪,语气冷淡又坚定。
像是在说服别人,又像在告诉自己,因为就连他自己也看不清他为何总是揪着过去不放。
放下?只是嘴上说给别人听的假话而已,他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拿得起放得下,干干脆脆的人。
邹远澈抬头仰望夜空,眼眸中盛着淡然和清亮,仿佛入眼就是捏不住的过去和看不到的未来。
但是没有捏到过去,也看不到遥远的未来的人,不是他,是那个一步步迈入阴影中的人。
他神情平淡,看着路边的车缓缓离开视线后,转身走进院子里。
沈卿妍站在门口,视线追随着邹远澈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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