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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点头,“姑娘,奴婢早就觉得四姑娘表里不一,您以后不和她往来最好不过,免得被她算计了去。”
“我听你们的。”她继续写字,期间头也不抬。一直到将信写好,才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四肢。
祝安不识字,祝平识得一些。
“姑娘,您这信上写的莫非是今日在学堂发生的事?”祝平问。
“姑娘您写这个做什么?”祝安不解,“您这信是想送给谁?”
姜姒吹干纸上的墨,小心地收好,然后装进信封中,再用火漆封口。她揣上这封信,前往祖父姜渊的书房。
古色古香的屋子,屋前种着两棵松柏。右边的松柏旁边,还种着一缸莲子。莲叶已经干枯,却直立未倒。
守门的仆从进去禀报,听得姜渊不由得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随着一声“进来吧。”,姜姒这才提裙迈过门槛。一进屋是满眼的字画,几乎挂满所有的墙壁。
她从桌上的一堆书后,找到了蓬头垢面毫无形象可言的姜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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