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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嬷嬷端着冒着热气的药进到内室,一刻钟后才出来。
内室之中,那碗药就放在桌上,姜嬗并没有打算喝。她坐在镜前,摸着自己的脸,久久地出神。
谢氏见她如此状态,便知她正在感伤。元气大伤一场,容貌自是折损不少。虽说嫡妻不用以色侍人,但身为女子又怎会不在意自己的颜色。
“嬗姐儿,多思伤身,身体才是最紧要的。”
“娘,我省得。”她回头,挤出笑模样来,“我今日觉得更好了些。”
较之昨日,更有了精神气,也能勉强下得了床。
原本以为自己熬不过去,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和最后的安排。而今这条命或许能保住,那便有活着的安排。
“娘,您说我要不要先抬个人去侍候世子爷?”
谢氏眼见着女儿才从鬼门关回来,却还要操心给自己夫君纳小之事,自然是于心不忍。想了想,道:“嬗姐儿,你的身体最紧要,要不这些事还是先搁一搁?”
“娘,我觉得我可能会好,那这些事便免不了。若是动作晚了些,我那继婆婆还不知道有多少编排等着我。”姜嬗幽幽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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