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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将手放在妻子肩头,安抚地轻轻拍了拍,“这些年你们跟着我各地辗转,多少次她病重都能化险为夷,这次定然也不会有事的。”
他出仕的当年便是外放,那时顾氏正怀着孕。对于生在京外长在京外,又自小体弱的小女儿,他们自是更偏疼一些,平日里如珠如宝地宠着护着,一有风吹草动更是心惊胆战。
“老爷,您说玉哥儿都退了热,怎地还未醒来?”顾氏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床上的少女似是有所感,黑翎般的长睫颤了颤,艰难地睁开眼睛。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重又闭上。
口中如呓语一般,“爹,娘……”
“玉哥儿!”
夫妇二人齐齐唤出声来,四目紧盯着,生怕错漏了什么。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姜姒再次缓缓抬起眼皮。
儒雅温和的男人,美丽温柔的女人,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满是疼爱。
原来这就是自己这一世的父母,真好。
姜姒如是想着,沉重的眼皮重又闭上。
“爹,娘,我好困,我想再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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