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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致礼呼吸不过来,整个脸胀到通红,一直到将近临界点,他才被松开禁锢,只是刚刚偏过头咳嗽加喘息。
他的眼睛已经被蒙住了。
世界陷入一片未知的黑暗。
小旅馆狭窄的床没有一个可以让裴致礼支撑平衡的点,手掌从墙壁上逐渐下滑吗,最终落到了柔软的床铺,变成以手肘支撑。
被蒙住眼睛,以及被摁倒的、从后面来的姿势,这一切给予裴致礼的冲击性更甚于昨晚百倍。
视觉被剥夺,时间就变成一种模糊的概念。
每一次抵入、每一个触摸。
裴致礼试图感受郁启明真切的存在,可是对方并不给予多余的温存。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无关于其他的性爱。
午后两点。郁启明靠在床边,一口气喝了一整杯水。
喝完了,又倒了杯水递给裴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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