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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致礼一边微微侧身弯腰写名字,一边问郁启明:“谁的电话?”
“李昶岸的。”郁启明讲:“他消息灵通,知道我们没坐火车改开车去平川。”
裴致礼漫不经心写完一个繁体的钟字,说:“李昶岸是裴董提上来的心腹,最关心老厂房这一块的项目,他问是应该的。”
郁启明看着裴致礼写完了钟,又落笔第二个遥字。
他有些意外,又觉得自己大概好像是有点自作多情了。
略微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郁启明又提了一句李昶岸:“前几年钟总在的那会儿,他还没上来,为人处世比现在要低调得多。”
“嗯,我知道。”裴致礼收尽笔锋,最后一个山字写得很有那么点不显山不露水的稳重。
天赐良缘的小木牌下,中和遒美、丰姿俊秀的钟遥山三个大字落成在中央。
裴致礼搁下笔,吹干了墨迹,然后把牌子递给郁启明:“帮忙挂一下?”
郁启明看了眼那孤零零的一个钟遥山,摸着良心多嘴问了句:“就他一个人吗?”不用加一个裴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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