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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人说醉话,没头没尾没逻辑。
裴致礼背脊靠在椅背上,衬衫袖子松松地挽起,手指间把玩着一枚银色的打火机。
听了陈琅的话,他抬起头看了郁启明一眼,很快又垂下了眼皮,只有嘴角意味不明地嗪着一抹笑。
郁启明单手搭在裴致礼的椅背,笑着说陈琅:“看来陈博士真的到顶了,是喝不来了。”
陈琅撸起袖子摸酒杯:“玩激将法?”
郁启明说:“没读过三十六计,不懂这个,您就说还喝不喝吧。”
陈琅晃了晃酒瓶,把剩下几滴酒倒杯子里,他站起来:“郁启明,你过来收尾是吧,行,最后走一个,咱结束!”
郁启明跟陈琅碰杯:“别啊,再开一瓶,我还没跟您好好喝呢。”
陈琅一口闷了最后小半杯酒:“嘶,你看我傻的是吗?上你的当?行了行了,结束结束,新年快乐,散了散了!”
郁启明喝完杯里的椰汁:“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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