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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放到被子外一次,裴致礼盖一次被子,放一次,裴致礼盖一次被子。
第三次的时候,郁启明都笑了:“你跟我较什么劲?”
裴致礼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
“没办法。”他实话实说:“我控制不住。”
控制欲也好,保护欲也罢,裴致礼暂时无从消解自己这一股情绪。
他甚至十分理性地判断出自己还没有从得知郁启明出事的“恐惧”中回神。
所以,偶尔的,在听到郁启明跟他说话,在触碰到郁启明体温,在看到郁启明这个人的时候,裴致礼并不十分能确定这些声音、场景、体温的真实性。
哪怕理智告诉裴致礼这一切是真实的,但依旧有“理智”告诉裴致礼,这一切或许是他虚构的。
裴致礼同样无从消解这一股情绪。
病床上的郁启明知道裴致礼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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