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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了底,还需要绕过一座假山和一个巨型鱼缸。
巨型鱼缸里浮着两尾白金丹顶的鲤鱼,乔丰年走过鱼缸的时候只觉得被困在鱼缸里的这两条鱼都比他活得更有滋味。
到了包间,服务员替他们开了门。屋子里暖气打得很足,乔丰年下意识想转身问郁启明热不热,郁启明其实是有点娇气的,又怕冷又怕热,但是刚转过头,就看到另一边的裴致礼单手撑在一张椅背上,正指着一道菜对着郁启明说话。
郁启明双手环胸,很自然地半侧过身,凑近了对方专心地听对话讲话。
乔丰年的眼珠贪婪地巡视过郁启明的脸庞,他有点日子没见他了。他太想他了。太想了。
贪婪的目光一寸一寸游走过脖颈、胸膛、最后顿住在他的手腕。
男人骨节清隽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陌生的手表。
郁启明没有这样的手表。
凭他的工资,也买不起这块表。
是有人送他的。
……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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