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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明说渴,裴致礼就转身去给他倒水。
郁启明看着裴致礼忙活,试图在床上翻身——失败,郁启明咽下疼痛,微微侧着头,把额头抵在枕头上缓一缓。
背脊上泌出了冷汗,郁启明的嗓音却依旧轻松。
他对裴致礼说:“我有一点想洗澡。”
虽然今天在早早女士的帮助下,他已经初步完成了一点身体的清洗工作,但是这些对于郁启明来说实在不到位。
他还是比较想把自己泡进浴缸,泡三十分钟打底,然后从头到脚拿刷子把自己刷干净——郁启明本人没有任何洁癖,他只是相对比较不能忍受“不洗澡的身体”而已。
裴致礼回答说:“还不行。”
他在带吸管的水杯里给郁启明倒了温水,然后把吸管送到郁启明嘴边。
郁启明含着吸管喝了两口,问:“什么时候才行?”
裴致礼讲:“再过两天。”
“我不是在做月子。”郁启明瞟了裴致礼一眼,嘟哝:“何况现在做月子也能洗澡。”
裴致礼嗯了一声,夸郁启明:“你懂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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