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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含亲昵的唇轻轻贴着唇,碰了一下,分开。
又轻轻贴了一下。
软得要命。
郁启明耳朵根发烫,脸也有点发烫,他觉得自己的脑震荡后遗症又上来了。
晕的,又像是真的整个人陷入了一汪又冷又软的名叫裴致礼的湖水。
“……人可能真的得死一次。”郁启明晕乎乎地讲:“死一次了,就什么都甘心了,也什么都想通了。”
那些想不通的、纠结的东西是血肉上的脓包,而现在,那点脓包被人拿了一把剪刀,咔嚓一声给强行剪去了。
破溃的伤口流脓流血,只是好在有人给他周密地上了药。
裴致礼听懂了,他的手指捏了捏郁启明的耳垂,松开,食指的指腹顺着耳廓的弧度缓缓往下,最后停留在郁启明脖颈里,指腹贴紧了那一寸皮肉,皮肉底下是郁启明流淌着血液的、生机勃勃的脉络。
他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说:“我宁可慢慢来。”
郁启明唔了一声:“慢慢来也不是不行,只是慢慢来的话,我能钓你三年。这三年里,我会把你折磨得精疲力尽,然后,你就会逐渐怀疑自己,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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