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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我要多熟悉熟悉属于我的东西。”郁启明笑意清浅,微微挑眉:“你要食言吗?”
裴致礼说不。
车里的确不方便,医院的病房也不方便,他们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
裴致礼洗完第三个澡出来的时候,郁启明有点困了,他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问裴致礼:“今晚一定要回去吗?我能不能在这里将就一晚。”
“可以,你睡吧。”裴致礼说完,也掀开被子,躺到郁启明身旁。
郁启明顺势就把有些凉的手脚贴到裴致礼的身上。
裴致礼没躲,他伸手环抱住郁启明。
郁启明本来快要睡了,又睁开眼,问他:“疼吗?舒服?”后面他有点没收住力道,没办法,对方给出来的回馈和反应有点……让人上头。
裴致礼把被子盖过郁启明的肩,说:“舒服,不疼。”
郁启明闭上了眼,睡意迷蒙地讲:“手指掌握不好力度,你也不一定喜欢这样的,不喜欢的话以后不这样了。”
用手的时候,谢玩的意味强过于使用其他的器官,虽然裴致礼给出了十分积极的身体反应,但是男人这种东西,上头的时候就是怎么都可以,怕的是等劲头过去了,又觉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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