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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酒吧的舞曲鼓点咚咚咚地响,敲得乔丰年脑子里那根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直挺挺扯着的弦马上就要断。
但还没断,就生拉硬扯,紧紧绷着。
乔丰年闭着眼,手扶着眼,一旁朋友见他落单,凑过来问他怎么了,不喜欢?还嫌不好看呢?电影学院的校花了。
乔丰年皱起眉头推开人。
校什么花,一个电影学院能有八百个校花。
仔细算算,乔丰年是空窗了快一年了,一年,蛮长的一段时间了,能空窗一年,乔丰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是过了那个少年冲动的劲儿,所以,他现在对这个东西、对任何人都提不起任何兴致。
不想亲,不想抱,不想哄,也不想做。
他就想一个人躺着,想点天马行空的事情——这一年他就是这么稀里糊涂过来的。
朋友又给乔丰年拿了杯酒,说:“行了,知道你抑郁,抑郁就喝酒。”
乔丰年接过了酒,他睁开眼,看到了不远处夜店垂挂的水晶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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