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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致礼望着他许久,问他:“什么算玩得起?”
郁启明笑了一下:“床上关系?”
这四个字听上去可真……恶心。
酒保把切割完美的棱角冰块放进玻璃杯,朝着杯子倒入琥珀色的酒液,然后朝着郁启明推了过去。
灯光流转过酒液,男人白皙的手指触到酒杯凝了冰的杯壁。
郁启明接过那一杯酒,朝着裴致礼又举了举酒杯:“开玩笑的裴总,您一句话别信。”
不远处的舞台旁又掀起巨大的哄闹声,穿着细高跟的男人扭着腰像一条蛇。
郁启明喝了一口酒。
凉的酒液却像是要烫穿他的喉咙,冰块敲击玻璃杯,发出一阵又一阵刺耳的叮当声。
有人捏着一叠纸币塞进男人的裹得极紧的衣服,浓妆艳抹的男人讨好地朝着人露出谄媚的笑,他攀爬上一根竖直的钢管,开始围绕着它表演摆胯。
那一幕看得郁启明的胃部翻涌,他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他偏过头,干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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