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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明则在送别老领导之际,给他送上了衷心的祝福。郁启明诚心诚意希望钟遥山在落地新西兰后一切都好,同时也恳切希望裴邶风女士能够继续多多包容钟遥山先生的这一份信仰与爱好,在他早晚三炷香把家里熏出乌烟瘴气的之时,可以忍耐着不把这一尊关公像以及钟遥山一并扫地出门。
郁启明从毕业伊始就跟着钟遥山,这么多年下来,其实已经被钟遥山pua得十分习惯这个办公室里萦绕的香火气了。
以至于在裴致礼就职之后,当他再次进入这一间办公室,却看不到那一尊关公像、闻不到那点香火气时,他发自肺腑地感到了陌生与不适。
——郁启明坚定认为这一种不适与存在感过强的裴致礼无关。
对,与裴致礼无关。
他只是单纯地还没有习惯这一间突然没有了香火气的办公室而已。
其实,在这一位新任裴总接任工作的前三天,总经办几个同事曾凑一起八卦。八卦是人类天性,空降过来的顶头上司身份特殊,总经办的人则因为工作缘故要跟他长时间相处,那大家当然忍不住想要“互通有无”,探一探这一位新任老板的底。
郁启明因为部门同事提供的数据出错,导致好几个已经完成的文件需要从头大改,无意义的重复工作让人烦躁,所以那几天的郁启明心情都算不上太好。
因为心情不好,所以他自然无心参与八卦和讨论——无关于他将时隔多年再遇裴致礼,只是因为工作令他头疼而已。
然而他出门倒杯咖啡就被拉住西装袖口,同事们不依不饶,不肯放过他,于是他满脸勉强地、不得不被迫参与到了这一轮话题中。
郁启明端着咖啡,听几个同事七嘴八舌讲裴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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