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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清爽是清爽了,就是头发还是湿哒哒的,没吹干就走了出来。
郁早早霎时火大,她腾地一下刚站起来想开口质问郁启明长没长脑子,这边裴致礼比她更先开口了一步。
“怎么了,吹头发都没有力气了?”
裴致礼站起身,走到郁启明的身旁特自然地扶了一把。
郁启明是没力气,撑着洗完澡收拾干净自己已经是极限。
所以等到裴致礼拿了吹风机一脸理所当然地要给他吹头发的时候,郁启明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跟他争辩什么了。
一个人低着头乖乖地在病床上坐着,一个站在他身前,手指拨弄着头发仔仔细细温温柔柔地提供吹头发服务。
郁早早在那一个瞬间觉得自己的怒火宛如一座还没来得及喷发就熄火了的火山。
她站在他们旁边,就像一个十分不恰当的、不应该出现的、愚蠢的、碍眼的东西。
郁启明垂着眼。
洗了个澡把他脑子洗得发晕,浑身也发酸发软,一身的肌肉痛得好像昨晚上他不是在发烧而是在室外来回跑了两趟马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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