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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嗓子哑声重复:“他们没打算分手。”
“姜时颐是个女的,他爸看不起她,在外面养了一个私生子,姜时颐为了能拿到她爷爷留下的东西,才提的订婚。”
“最多就两年,郁启明,真的,就两年。”
“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你这一些,上次见面,我想跟你说的、也是这些。是,对你不公平,天底下没有谁非要等谁的道理,我知道,我知道不公平,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求你再等等,就两年——”
“——宝贝儿,你再等一等我,行不行?”
两年是什么?
两个三百六十五而已。
两年当然不算久。
他还年轻的时候,就跟乔丰年不清不楚地耗过两年。
那两年真的不久,回想过去,就是倏忽一晃眼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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