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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丰年的那一头很安静,他过了很久才回了一句:“新年快乐。”喉咙居然还是哑的。
郁启明问他:“怎么了,感冒了吗?”
乔丰年说:“哦,感冒,大概吧。”
郁启明觉得这个感冒应该与他无关,回国之后他们只见了那么两面,期间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特殊接触,所以,他提醒他:“记得吃药。”
乔丰年说:“好的,我知道了。”
楼下细碎的焰火放到了尽头,慢慢熄灭,郁启明觉得这个电话也差不多可以收尾了,于是他说:“那,晚安?”
可是乔丰年没说晚安,他说:“我在x省工厂,还有几分钟要开窑,晚安不了。”
郁启明说:“那你小心点,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下一句他想讲再见,然后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
然而还不等郁启明说再见,乔丰年却用他那一把哑到像是说不出话的嗓子打断了他。
——“郁启明,我胸口有点疼,我好像喘不过气了。”
郁启明听到了乔丰年用力的呼吸声,他好像真的快要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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