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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灯光细细地闪烁了一下。
裴致礼垂着眼睛笑了一下:“好的。”
郁启明静默了一会儿,问裴致礼:“什么时候来的?”
裴致礼说:“六点左右,你刚刚拔完针。”
郁启明显然有些惊讶。
六点。
从裴致礼接任职位之后,几乎就鲜少能够在这个时间下班走人。
裴致礼身居集团高位要职,年纪轻,身份又足够特殊,底下冷眼旁观想看他出差错的人多如牛毛。
裴致礼当年空降接替钟遥山的职位曾也引起过不少的风浪,资格老的叔伯说话不客气,直接当着裴致礼的面都能说出:要不是你姓裴,是裴召南的儿子,光看你的资历经验,是够不着总经理这个职位的。
是,他们说的并不是不在理。
可谁让裴致礼就是裴召南的儿子,谁让偌大一个耀华集团就是裴家的产业。
他们当然恨不得裴致礼也跟裴时雪一样,两只脚跨进艺术的大坑,每天捧着黄泥和石头过日子,可偏偏裴家小儿子没能如他们的意,他既不生得平庸也就算了,竟然还有与能力并驾齐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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