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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谅我一下。”裴致礼声音带着低沉的喑哑。
“什么?”郁启明被迫靠近他。
“我忍耐了一个晚上了。”裴致礼低声喃喃,尾音吞没在彼此温热的鼻息间。
这不再是第一次时相对平静、尚有理智的浅尝辄止。
这是深入的,漫长的,透彻的。
它甚至是热的,湿的,急促的。
一直到夜风吹到裴致礼脖颈处的皮肤发凉。
郁启明碰触到了他后颈处微微发凉的皮肤,他用力推开他:
“……停。”
裴致礼偏过头,舔了一下湿润的唇角:“……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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