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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太熟练地推卸责任,讲:“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只是裴时雪催我要拼图。”
郁启明微微挑眉:“裴时雪……先生?”
裴致礼面不改色:“对,裴时雪,我飞机刚刚落地他就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所以,我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就顺道过来了一下。”
嗯,还是顺道过来。郁启明笑了一下,讲:“看来还是我这个房子地段买的好,都能直接顺到机场大道了。”
裴致礼盯着郁启明脸上那一抹假惺惺的微笑看了一会儿,他像是又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缓缓的,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连一直僵硬挺直的背脊也几不可见有些塌落。
少见的有些失魂落魄,少见的有些落寞。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讲:“能顺路当然最好,不顺路,多走一两个钟头也不算什么。”
郁启明冰凉的手指揉搓了一下衣角。
“其实,在这些年里,我已经被锻炼出了耐心,我的意思是,”裴致礼的语气里有一种因为温情而延展出来的柔软,他说:“只要能见到你就好。”
郁启明没忍住,心底又轻轻啧了一声。
冬日的夜风太冷,比起那些兜兜转转、羊肠小道一样要人蜿蜒攀爬的“情绪山道”,果然还是直白的情话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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