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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启明摸了下口袋,摸出了早先那包烟,他问乔丰年:“抽一支吗?”
乔丰年走到他身边,笑着说:“得抽一支,我难受得快吐了。”
冷风凛冽,郁启明给了乔丰年一支烟,又递出去了打火机。
乔丰年说:“替我点一下都不行了?”
郁启明没说话,替他点了烟。
乔丰年垂着眼睛很急地抽了两口,他衣服穿得薄,冷风吹着,他就细细地在发抖。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眼,眼睛底下是潮的,湿漉漉一条银色的痕迹,滑过了苍白的脸颊。
他说:“行了,你上去吧,不是刚出院吗?别吹冷风了。”
郁启明自己却没有点烟。他把玩着打火机对乔丰年说:“我送你回去吧,你回家休息一下。”
“不用。”乔丰年说:“我也没打算一晚上来回呢,放心,我能自己开车回家,然后预备睡一晚,睡一晚再回去。”
顿了顿,乔丰年又问:“……家里的东西,你都搬了吗?”
郁启明说:“我的东西已经拿走了,钥匙放玄关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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