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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突然寂静了下来,若不是窗外的景色还在被飞快地甩到身后,她几乎要以为时间静止了。
程景疏眉心都要被捏紫了,他语调中有深深的无奈和不解:“但为什么这个人又跟桑榆的父亲扯到了一起去,为什么他们今天还来堵你们,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对付你们,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宋婼言头一回见程景疏这么生气,一时间呆住了,不知道说什么。
他细数着宋婼言的交友圈:“谢明危,身世复杂无比,背后牵扯到的人和势力是你想象不到的,桑榆,又有一个经常赌博的父亲,这个男人又跟一个可以说是杀人犯的男人有关系,为什么你身边的都是这样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人?!”
宋婼言被吼得一愣,弱弱道:“我……我不允许你这么骂自己。”
程景疏:“……”火气突然就消失了。
宋婼言听他这么评价她的朋友们,心里有点不高兴,小声反抗:“那桑榆跟谢明危,他们只是原生家庭情况比较复杂,原生家庭又不是孩子自己可以选择的,他们又没有错。”
他疲惫地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冷静了下来:“抱歉,刚刚说的话是有点重,我不是故意要干涉你的交友,只是……”
只是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
这么复杂,已经习惯了用最不抱希望的方式去揣测人性。
一路无话,老张也不敢讲话,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到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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