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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锦一溜烟跑走了,留下拿着煎饼的宋婼言。
老赵叉着腰吼她:“宋婼言!早饭不准带进教学楼!!”
到嘴的煎饼,就这么飞了。
午休时,宋婼言吃着荣锦赔给她的帝王蟹手卷寿司,问道:“怎么突然要出国啊。”
荣锦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道:“……跟谢明危有关吧。”
宋婼言睁大眼睛:“跟他有关?”
荣华在一边点点头:“是,因为谢明危身份比较特殊,我家……也确实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宋婼言试探着问:“他要夺权?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荣锦坐起来:“哦,那倒没有,他对我那渣爹深恶痛绝,不会要荣家的东西,只是想为他的妈妈——就是谢阿姨,讨一个公道,拿回一些补偿,至于继承权,他跟我们说了,不会抢我们的,他对这个没兴趣。”
“只是……”,荣锦再次蔫吧下去,“家里还是比以前要乱了,谢明危就说要不先把我们送去国外避避风头,反正荣家的生意也逐渐往海外扩展了,就当是熟悉一下家里的产业。”
荣华接过话头:“结果爸妈知道这事了,怀疑他野心很大,家里更乱了,不过他们在把我俩送到国外这件事上十分统一,估计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走了。”
宋婼言想了想,不觉得这是特别坏的事:“那也还好啊,无论是你们爸妈还是谢明危都没想过伤害你们,就当是出国旅游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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