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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危鼓起勇气叫住她:“宋婼言,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没有得到回应,谢明危的声音小了点:“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要是不爱听就不要放在心上,都怪我喝醉了乱说话,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也不乱说话了,你不要生气……”
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回应,谢明危心凉半截,抬起头一看,身边只有一个嚼珍珠的荣华和一个等待两人上车的司机。
荣华一头雾水,嘴里嚼嚼嚼:“哥你说啥呢?宋婼言早就走了啊。”
谢明危:“……”
冷风一吹,他清醒了,默默转身,恢复八风不动小谢总的模样:“回去吧。”
嘉宴楼旁,澄澜江静静地穿过城市,两岸的高楼大厦闪烁着霓虹,对岸的马路上,车灯连成一道长长的红线。
两个人一路走着,没有任何一个人先开口。
荣锦低着头安安静静地走着,似乎在数地上的沙砾,小高跟磨得她脚后跟火辣辣得疼,天气又冷,身边暗恋多年却始终对她不屑一顾的少年一言不发,乱糟糟的家庭,将要启程的飞机,隔着山与海的大洋彼岸……思绪越来越发散,她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哪里都不好。
这个夜晚糟糕透了,她吸了吸鼻子,眼泪就要落下来。
身边的人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她走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然后快速跑到一旁的便利店买了双拖鞋。
程景疏将包装拆开,把拖鞋放到她脚下,然后坐在她旁边,中间隔了不近的一段距离。
“你……”荣锦还是没忍住,眼泪落了下来,“我后天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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