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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危急得团团转:“不是!没有!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啊!”
宋婼言想了想:“说你不行。”
谢明危:“?”
他瞬间就红成了煮熟的虾,小小声道:“……你就是因为这个疏远我的吗?”
宋婼言张了张嘴,想将错就错说是然后逃之夭夭,但是又有馋人家身子的嫌疑,毕竟她没事关注这些干什么,想说不是,又没法解释自己的警惕,难道要直接说“嘿哥们你脑门上挂了99的黑化值我很害怕”吗?
最后,她选择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
谢明危有些幽怨地看着她:“你才发现这件事吗?”
他今天听说宋婼言也要来,可是凌晨三点就起床,换了十几套衣服做了两小时发型才过来的,腕上的表都是荣家合作的一个跨国公司的老总托人送给他的,价值快上千万了。
他花一千万陪她玩,她还要污蔑他……污蔑他有隐疾!
宋婼言不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她是一个只进油盐的人,根本读不懂他的情绪。
但是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人很帅,于是真诚地竖起大拇指:“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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