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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的淤青被碰到了。
谢明危立马不敢乱动,飞快地把手方下,有些紧张:“你没事吧?我弄疼你了?”
宋婼言坐起来摇了摇头,摸了摸热气拂过的鼻子,觉得有点痒,开始倒打一耙:“嗷,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跑到我下面躺着干什么?”
谢明危张了张嘴,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能小小声已读乱回:“嗯。”
宋婼言像小狗甩毛一样抖了抖头上的雪,一边潇潇洒洒地站起来,似乎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哎呀,回去就要给你差评,身上瘦得全是骨头硬死了,完全没有给朕起到缓冲的作用,朕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自己回去领罚知道没有小谢子!”
谢明危拨了拨被宋婼言甩过来的碎雪并在心里默默为自己争辩硌人的不是骨头,听见她的话,试探地回了一句:“嗻?”
宋婼言非常满意:“哎,这才对嘛。”
她拎起自己的滑雪板飞快逃离现场,风撩起她的脸侧的碎发,露出一对微红的耳朵。
谢明危注视着少女飞速逃离的背影,视线扫过那一抹绯红,摸了摸鼻尖。
哦,她也有一点不好意思吗?
为了避免给滑雪场上的每个人都拜早年,宋婼言一溜烟跑到休息区躺下,打算再也不去展示自己高超的滑雪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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