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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可真娇蛮啊,人家店员弄脏了她的衣服,她就要人家赔二十万,还要开除人家。”周恒感叹。
贺斯年瞥他一眼,淡淡启唇:“她身上这件衣服是限量联名款,价值远高于二十万,沾了那么大片咖啡,洗干净也不能穿了,所以,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想想,并不是谁弱谁有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难道因为有钱,就不该讨要别人欠自己的钱,否则就是恃强凌弱,世上何来如此道理?
“还有,”贺斯年语气略显嫌弃,“你以什么身份叫她小孩?”
周恒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说的好像也有道理,直到听到最后那句。
周恒炸毛:“怎么,你能叫,我就不能叫?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叫人家小孩?”
贺斯年从容道:“我能和苏盛称兄道弟,你能吗?”
周恒:“……”
为什么他听出了一种骄傲的语气?
贺斯年是会与人称兄道弟的那种人吗?他不是向来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别来沾边”的牛逼哄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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