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她也是坐拥千万粉丝的知名歌后，演唱会座无虚席，现在却沦为网红，为一点流量费这么多心思。

        要不是为了赚钱，谁开直播呢？

        洛溪看着不断滚动的留言，应接不暇，偶尔抽几个问题回答。

        当然，为了留住人，她不可能真的等到结束才唱歌，中途也会因为数额庞大的礼物唱几首之前唱过的歌。

        “新歌对污染的净化作用更强，之前唱过的相对来说没那么受欢迎。”周霆为封离烬讲解。

        封离烬看着花花绿绿的屏幕眼睛疼：“我记着有全息直播间。”

        周霆特意了解过：“她的精神力很低，连普通的f等级都不到，达不到使用全息设备的标准。”

        提到精神力，封离烬忽然想到了苏妤。

        回头一看，女孩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上的女人。

        “喜欢她？”封离烬问。

        苏妤点了点头：“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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