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谦自嘲的笑了声：“既然是我的自由，为什么她不行？”

        他注视着苏妤，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苏妤理所当然：“因为我讨厌她。”

        连说三次讨厌，林初语在苏妤这里绝对占得上讨厌榜前三。

        宋子谦笑容由自嘲变得苍凉，眸光破碎的颤了颤，声音悄然变凉变淡：“有关系吗？”

        苏妤不明所以抬起眸子。

        宋子谦：“既然你不介意，那么是谁，和你有关系吗？”

        这是宋子谦对苏妤说过的第一句重话。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就像苏妤见惯了宋子谦对自己好，此刻一分的不好也放大成了十分。

        苏妤怔怔的看向他，忽然有些难过，半晌，她咬了咬牙，把怒气发泄在林初语身上：“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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