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语眸光动了动，很快又重新冷硬下去：“要不是苏妤，我根本不会掉进水里。”

        “你！”

        叶凌气死了：“好，算我倒霉，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救你，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叶少。”

        叶凌盯着林初语，气话道：“我看她精神得很，落了水也牙尖嘴利的，想必用不着毛巾，也不用换衣服。”

        天虽然冷，但远不到寒冬腊月那种程度，冻不死人。

        叶凌就不信了，这样还治不了她。

        林初语身上的毛巾被拿走，冷意顺着湿漉漉的衣服往她骨头里钻，牙关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眼底露出厌恨。

        叶凌也忍着寒风和林初语掰扯：“你现在好好的跟我道声歉，然后说谢谢我救你上来，我就让人把毛巾还给你，放你进屋换衣服。”

        林初语倔强的咬紧牙关：“让我给你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的道歉，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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