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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挑着唇角讽道:“朕留与不留,与你何干?”
苏妤摸了摸鼻子,觉得现在的萧衍像吃了火药,每句话都带着火药味,不是讽刺就是嘲讽。
“那只兔妖呢?”
萧衍瞥她一眼,低头给花浇水:“在国师那儿。”
苏妤皱着眉毛凑过去:“你不是说放了她吗,我都跟你回来了,你怎么还不放她走?”
萧衍浇花的动作停住,盯着苏妤的眼睛,语气冰冷:“朕是说过这话,但你别忘了,朕当时说的是‘你过来,朕放她走’,你是怎么做的?”
苏妤:……
她当时把兔子一丢,自己逃跑了。
萧衍冷冰冰威胁:“若你再逃跑一次,朕就把那只兔子扒皮炖了吃。”
正在笼子里抱着胡萝卜啃的某只兔子背后发凉,浑身一抖。
苏妤不满:“你怎么能这样?”
“朕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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