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

        凡人确实斗不过妖怪。

        将河灯上的纸条抽出来，铁画银钩，气势如虹五个大字——‘白头不相离’。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很难想像这样的心愿会和萧衍联系起来。

        面对苏妤奇怪的目光，萧衍面色平淡，除却耳根泛红外没有丝毫羞赧之色。

        “我以为你的心愿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这类。”苏妤把纸条塞回去，轻轻一推，河灯晃晃悠悠漂远，语气揶揄，“陛下竟也有心思细腻的一面。”

        毕竟‘白头不相离’这样的诗，通常女子用的比较多。

        萧衍嗤笑她：“孤陋寡闻，昔日太祖皇帝对皇后也说过这样的话。”

        苏妤恍然：“陛下是效仿太祖皇帝遗风？”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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