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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夜喊花吟过来的时候,乔母已经脸色灰白,整个人身上没有一点精神气,连坐着都显得困难。
乔母本身身上就有基础性的疾病,一到换季便逐渐发作,加上末日总是吃不到新鲜食物风餐露宿,这下直接躺在了床上。
年轻人尚且可以扛一扛,年纪大的人完全是听天由命。
“妈浑身都快烫成火球了。”
乔夜在一旁手忙脚乱,乔父也在卧室里焦急地踱来踱去。
乔母额头上已经敷上了冷毛巾,花吟是扛过一次高烧的人,对于这方面稍微有经验。
“先给阿姨身上擦拭冷水物理降温。”花吟说,她去厨房打了一盆冷水。
乔母依旧痛苦不堪,喉咙像卡住了般发不出声音,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单纯的物理降温实在难以缓解她的痛苦。
乔父站在一旁,又给乔母换了个毛巾,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实在是生不得大病,硬抗着实难扛,可是这里哪里又有退烧药。”
“应该有些人家里有药。”花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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