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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夏母恋恋不舍地望着女儿,说过两天再来看望她。
夏夏目送他们一步三回头,吸了吸鼻子,也恨不得跟着爸妈一块出去。
等探视者走后,守卫拿出针剂又在19号的后颈上扎了一针,强行让祂睡过去送回观察室。
所有夏夏再睁眼,就又回到了原来的牢房里,熟悉的床,熟悉的灰白色墙。
这两天她被打进身体里的麻药剂量有些了,夏夏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手脚都使不上劲,揉了一下酸疼不已的脖子。趴在垫子上做了一个伸腰的动作,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不是猫的经典动作吗。
好一阵才缓过来,昏睡前的意识重新回拢,夏夏连忙看向自己的手腕,是空的。
她噌地一下跳了起来,以为是又把自己的手环给扒走了。随着她的起身,肉团子落到了垫子上。
原来谁时季没有力气维持手环的形状,撑到夏夏被送回观察室之后就变回原来的形状趴在毛毯上了。
夏夏一只手捞起祂,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
“喵嗷?”
时季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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