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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飞是幸存者,他知道一切。
“想办法将那朵花拔掉。”程十安道。
徐文却摇头,“做不到,花茎扎根在他的血肉的五脏六腑里面,已经和他连为一体了,无法拔出。”
“但这样任由花长下去,等到它将葛飞身体里的营养都吸收掉之后,葛飞只剩下一具空壳,他不光醒不过来,也会死得。”
徐文指了指葛飞瘦削到只剩一层皱巴巴的薄皮的手臂,早上送过来时,他浑身都是肌肉,可现在已经干瘪掉一半了。
程十安低声咒骂:“该死的变异种。”
她掏出枪,瞄准了花蕾,扣下扳机。
花骨朵爆开,迸射出不明的黄绿色液体,地面墙壁包括天花板都黏上了不明液体。看到这一幕,徐飞只觉得手心伤口的部位微微发热,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在他皮下游荡。
徐飞眼神一凛,偷偷将虎口死死地摁住了。
程十安瞄准了树藤中央,开出了第二枪。树藤被打穿,颓然地落在男人的身体上,像是瞬间就遭遇了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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