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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与我同寝后,他不知是不是还在为从前的事闹别扭,既不愿我离开,夜里又总睡不安稳。白日里在军营还有一堆事务等着他,歇息两日也好。
我定下心神,伸手为他解开发带:“殿下再睡会儿吧。”
见我靠近,清瘦的少年顿时睡意全无,拉着我一同躺下。他的鼻尖轻轻蹭过我的唇瓣,sU麻的痒意直钻心底,我却仍强作镇定,装作仔细查看伤口的模样。
“许将军说您从马上摔下来了。”我伸手轻抚他的膝盖,“身上可疼?晚上让膳房炖些骨头汤给您补补。”
“胯骨?”李绪语带深意,“痛。”
胯骨?我脱去李绪衣服,寻找胯骨的位置,但这哪里能随便触碰。我刻意避开那处,只注意到他的腰身纤细,身形挺拔漂亮。
然而再怎么回避,也忽略不了他身T的变化。我闷哼一声,心中只剩视Si如归,今日怕是逃不掉了。虽说身为通房是为了教导他,可李绪这X子,无论如何教导,于我而言都是遭罪。
我磨磨蹭蹭地脱下外衣。上次行房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前日,走路也不疼,想来是消肿了。
“痛……”李绪蜷起腿,拖着长音喊痛。他到底在装什么?昨日亲吻时那般热烈,伤口裂了流血都没喊过半句痛。
我握住李绪的手,“那……殿下安心歇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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