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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宛。”我紧抱骨灰盒呢喃,一寸寸向外爬行。
终离火海,第一事却是抛下骨灰。烟灰呛喉满口铁锈味,心念只系李绪安危。
真是,平日怨你一腔火气,到头来,仍要顾上你。
痛楚如针穿刺皮r0U,恍惚间,似见冬宛现身,我是要Si了吗?竟然能看见她。
她真美,如话本神nV,穿着未入g0ng时的服饰,仍是旧日王妃妆扮。
冬宛俯身轻触我额间伤处,冷声问:“疼吗?”
“疼,好疼。”我眼眶泛红,泪流不止,“你一走了之,何必再来管我。”
冬宛轻笑:“没用的nV儿,早知不带你走,留你在那儿等Si。”
“随你离去,也未捞到好处。”视线被血水遮挡变得模糊,“在北国,我尚可做落魄郡主,你就是个无用的母亲。”
“不讨喜的孩子,五雀儿呢?不是嘱你好生照顾他?”冬宛声线越发尖锐,耳际嗡鸣,眼前景象变幻,冬宛消散,只余黑夜、火光、g0ng人惶急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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