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的妹妹愣了一下，神情有些惊讶。

        短暂的迟疑後，她才开口。

        「哥哥……没跟您说过吗？嫂子早在五年前就……。」

        思绪短暂一空。

        嘴里却只蹦出一句：「……是这样啊。」

        我随即低下视线。

        「我完全不知道……反而让您想起伤心的事，真是抱歉。」

        「不会，感谢您今天出席。」

        当晚我在当地找了间旅馆，房间小小的，墙壁的颜sE有些陈旧，窗外的街灯透过薄帘渗进来，像一层黯淡的水光。

        我躺在床上，却怎麽也合不上眼。脑子里反覆浮现的，是北村在病房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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