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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知道,我们都在演。
不二很少开口说他们之间的事情,甚至连「我们以前……」这样的句子也没说过。菊丸也从未主动提起,他总像是不经意地出现,又不经意地离开,从来不真正占据任何空间。
但越是这样,我越无法忽视他存在的重量。
有一次,我提早下班回家,看到菊丸正站在yAn台替不二晾衣服。不二站在一旁,手里捧着茶杯——不是那个白sE马克杯,因为自从菊丸来到家里,那个马克杯就是英二专属的杯子了,我想,或许本来就是属於他的东西。他们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安静地一起完成那些日常琐事。
当时yAn光落在两人之间,那一幕平静得像幅画。
可那不是我熟悉的画面,也不是我与他之间曾有过的任何一幕。
我站在走廊深处,没有立刻进门,只是静静地看着,心里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们像是,早就习惯这样的距离与沈默了。
我没有对不二说什麽。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麽问。我怕一问出口,就像拿刀划破水面,才发现底下藏着什麽东西。
但我开始变得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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