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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门口等他。见到他时,他满脸惊慌与恐惧。
我没解释,只说:「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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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通往病房的长廊时,我才开始回想起那惊悚的画面。
他的血染红了浴室的瓷砖,像一场无声的风暴。我试图按压伤口、打电话、叫救护车,但那一切过程如今在我脑中只剩断片。唯一清晰的,是他那张昏迷中平静的脸。
那种平静不是来自释怀,而是来自放弃。
他一定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坐在急诊室外,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沾满血。
周助,如果你真的想要这份礼物,那你就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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