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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腿疼?”白竞分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腰,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着。
关桃李神情有些难忍,忍不住去摁白竞的手,“你有时握着我的腿,好像有点失控……”
其实不止是失控,那时候已经是白竞最後冲刺的阶段,完全是失去意识一样,浑身力气都集中在腰部和双手,下身啪啪不停歇地撞向关桃李的後穴,把关桃李肏得眼睛直翻白。
而他的两条大腿就被白竞捉在手里,拼命冲刺时白竞手劲儿奇大,根本控制不住一样,所以当那股劲儿过去之後,关桃李觉得自己的腿断了一样,好几分钟都没缓过来,直到被白竞翻过来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到它们的存在,白竞摆弄了他好几下都不能让他趴跪在床上,所以他躺在了关桃李背後,後入的姿势又改成了侧入。
白竞似乎也想了起来,脸色比关桃李要坦然多了,甚至带了一丝笑意,“是我错了,我道歉。”
他直起身子,歪头靠近,朝关桃李嘴上印了一下。
这只是一个很轻很浅的吻,比做爱时湿湿热热的舌吻要轻淡得多,但却给予了关桃李大差不差的狂烈心跳。
所以当白竞再次问能不能看看他的伤口时,关桃李只顾着点头。
下一刻,他被人轻轻推倒回去,双腿被那人扶起来,弯起,然後轻轻往两边分开。
正在这时,休息室里有人喊了一声“竞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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