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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大帮人去医院包扎了。
席冉陪着席容去了外科室,他一直捂着自己的脖颈,半天都没从炸毛的状态中缓过来。
嘴里的血腥味还在,席容感觉隐隐约约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医生给他包扎的时候他忍不住问席冉,“你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第一次分化之后席容就从未释放过信息素,发情期更是全靠抑制剂,优质Alpha的自控能力极强,席容也一直很好的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席冉当然没闻到,小时候再好奇再想闻,席容都没满足过她的好奇心。
“没有啊,没有其他的味道,哥你是不是太紧张了?Alpha的腺体都很深,你又刻意压制信息素,他不可能沾上你的味道。”席冉连忙开解道。
“真的?”席容还是不相信。
“真闻不到。”医生也是Alpha,也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那就好,这逼崽子想死!”席容咬牙切齿地骂道。
“哥,你回去再多练练吧,他们这些野路子太狠了。”席冉吐槽道。
“你在这儿当马后炮呢?我跟他打架的时候你还在玩!”席容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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