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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一大半都举手了。
于是沈寅欲哭无泪地被席容带上了四楼的大平台。
四楼有一个装了玻璃顶的亭子,现在太阳完全落山,天也渐渐黑了,这个时候天台是最凉爽的地方。
“席冉的卧室好像在三楼,咱们要不去看看?”陈靖晓点上一根烟。
沈寅拿着打火机的手一顿,跟看傻逼一样看他,“裴简在楼下吹空调没上来,要不你去当着他的面说这话呢?你看他会不会拿烟头烫你,烫完你还得说谢谢,真是的,人家小姑娘的屋子你一大老爷们看什么啊,你是觉得黄色本子的乌龙还没让我丢尽人吗?”
“我不就那么一说嘛,这也是给你支招,”陈靖晓小声的说,“裴简就喜欢装清高。”
“能出点上档次的招吗?”
沈寅给他说得心烦,他按下打火机,火苗刚把烟头点燃,席容忽然走了过来,“把烟掐了。”
“不抽烟我让你带我来阳台干嘛?”沈寅对他的指令感到莫名其妙。
“医生说忌烟酒,再说你不是要上药吗?我才想起来,走,给你拿药。”席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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