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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寅双手一摊,故作无辜:“没办法,谁让你老板打不过我来着。”
以前就打不过,现在更别提了。
“那你就不能让让他?!”张锐气的脸都红了,呼吸不顺畅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之前那些公子哥玩Alpha都是让对方强忍着被侵犯的感觉不许释放信息素,可沈寅竟然这么不识趣!
沈寅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锐一眼,“怎么让?喝酒了没意识。”
张锐这下说不出话来了,那酒是他递给沈寅的,要是让席容发觉沈寅昨天晚上进入短暂的易感期是他造成的,那他不是完了吗……
妈妈呀,北京哪里的墓地比较便宜啊?
要不还是埋回老家吧。
沈寅把张锐拽到一边,“先让医生把针给挂上吧。”
医生对这些情况见怪不怪了,很快把吊瓶挂上,把席容的手从被子里捞出来,稍微把袖子往上面推了一下准备扎针,就看见了手腕上的红痕,这玩的是有多激烈啊,他眉头紧锁,担忧道:“我再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吧?”
“不用,等会儿你给我拿点儿消肿的药就好了。”沈寅淡道。
“席总的身体万一有什么意外你能负责得了这个责任吗?还是让医生检查。”张锐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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