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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洛神吃了没,我好不容易营造的一点儿氛围都被你打乱了。”楚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洛神既然临幸本官府邸,本官自然要好好招待,譬如膳食是否和您胃口,”戚远撩开她额角有些凌乱的发丝,“怎么不开心,遇到什么事了?伤好了没有?”
“这个一点都不慈的王慈处理得怎么样了?”楚宛问。
“你不是都问得差不多了吗?鲁阳王后日押解进京,不过是要定鲁阳王的罪还是岐王的,由你决定。”戚远伸手搂住她的腰,将楚宛面前的酒拿到一边。
“诶,你别拿走啊,梨树埋了大半年才酿好,我还没尝呢。”楚宛连忙去抓他的袖子。
“你都不跟我说你伤好了没,喝酒伤身体。”戚远说。
楚宛手撑在他肩膀上把酒夺了过来,伸手扯下自己的衣服,把肩膀上的伤展示给他看,“呐,都愈合了。”
白皙的肩头只剩一道粉色的伤痕,戚远心疼地摸上去,“还是国师厉害啊,昨日本来想进宫看你,知道你去了栖云阁也就放下心了。”
“你觉得,要不要杀岐王?”楚宛静静地看着他。
这是最好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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